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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gulator ?
要麼重溫董治時期的房屋政策,人們彷彿被操練到只記起負資產之禍,當年百業蕭條,皆因中產沒有消費能力。同時還有很多基層人士,傾向八萬五得以落實,而他們更恨首長言而無信。
零三年七一,造就了兩種利益相衝突的香港人走在一起,日後兩派都想借七一說明香港是一個共同體,想借此放大一方的身影。歷史機遇何其諷刺? 當年七月二日,回到大學,可智問我對七一有何想法,我表示事態不妙,人們忘形了。這幕以前就提過。倒是,這些年來,一直都無從推敲箇中問題。 感 受最深刻的,應該是梁振英吧?八萬五的構思打從衛奕遜和彭定康交接的時間便已起,梁振英把這個計劃推銷給不再受聯合聲明約束的董特首。梁氏會否心赤他自己 不能親自掛帥督導推行?還是興幸自己躲過了公憤?梁氏一直在行政會議和中港之間走動,他沒有替老董孭鑊,要勉強解釋,頂多說他名不正言不順。 除 了梁氏外,想還有很多精英份子,參與過規劃過程。人皆事後孔明,這些精英的頭腦敵不過市場幻變,也計不盡二十多萬戶負資產會從按揭市場中爆出來。他們規劃 的八萬五建屋計劃,已變出十餘萬個單位,當中七成人屬於政策受惠者,尤其是二萬多個得到首次置業貸款的家庭,應該說是悶聲執到寶。 然則,執到寶的人,卻又在零零到零三年之間,受市場環境拖累,我不清楚有沒有人由執到寶變了負資產。人們沒有積極感謝政策制訂者,倒是可以肯定。市民想官員共渡時艱,官員則難以要求市民共渡時艱,此可否謂民可使由之,不可使知之? 要是現在政府發債給新中產去接天價貨,就是沒有買到教訓了。但市場會否自己調節到低水平?我們反而要質問政府如何規劃土地價值和供應。那些主張政府放任市場的人,竟然想掩飾政府在市場中一直扮演重要角色,何其蠱惑。 要是政府有心穩定樓價,約莫在零六年,就要實施政策,嘗試對準壯年人口的入息中位數,調控樓宇呎價中位數。如果政府拋得出這兩個數字的關係,以及穩定這個系數的決心,人們還有何話可以說? 「阻住我發達」 大概就是這樣吧。市場變動,足以使穩定系數的政策變得徒勞無功?也許吧。單單維持聯系匯率就夠多問題了?可能吧。香港的商學院、經濟學院實力要是強橫,能否就此給一個說法? 假使當年七一後就有直選行政長官,解決了民主大議題,人們就否會面對調控樓市與否的大議題?倒過來說,要使人無法面對各種議題,最簡單就是使民主問題繼續消耗人們的心力。 如 果樓市問題只是個別年青人的主觀情緒誤判,這情緒病只會是過渡性的,還會益了中介商人。他們的本質該是又想買又不懂得如何去買,而不是真的沒有能力買。然 我們也知道另一種人的主觀情緒,就是想旗下物業持盈保泰,他們不會甘心給別人低價上岸拖低自己的利益,除非他們本身失去創富能力,而年青人卻反過來忽然不 窮。 試問,年青人如何能擺脫對成熟人口的經濟依賴,團結創富呢?總不能靠屬於成熟輩的長官們吧?抑或根本不該去創富,而去創造更斷裂的實力差? 要是人們那麼需要土地,又覺得土地是自己的,他們可有想過群起爭取?不去爭取又不走,是文明枷鎖,是怕解放軍,還是退一步已經海闊天空? — 84 年,修屋頂夫人仆街。 89 年,民主女神仆街。 人們總是說親中派是拿阿爺的錢去替阿爺服務,我卻老是碰到信小平而發達,而後一股腦為此信仰奉獻和宣教的人。 92 年,衛奕信仆街。 這是香港資產的接貨期,回歸的港人、新冒起的港人、新冒起的大陸人,一起爭奪被聯合聲明綁死的資產。信升值,得資產,此時期形成了不炒不是人的價值觀。沒有新機遇,只有新泡沫。 肥彭把民主當作窩輪咁賣,大家好開心,即使到了期,選票就只能當牆紙咁貼,因為你其實冇爭取到主權,又冇換股。 香港人應見證過多次市場巡環,但市場恐怕是第一次見到資訊社會人人跳海參與巡環。 97 年,市頭婆仆街。 前 舖後廠式微時期,轉營轉盡只有金融二字,所有雞蛋都放進同一個窩。阿呆老董朝七晚十一,不呆的港人形形役役,初級勞動力世代替換,新的一批叫做 IT 佬、叫做 保險 Sales ,他們並不比紮鐵工人或三行佬專業,普及了的專業鮮有變得更專業,是故也不再受到尊重。香港人的競爭優勢僅僅是方便北上當港燦。 此時已經要北上得資產,仍是有不少香港人成功,別以為沒有。 03 年,有資產仆街。 昔 日的新移民,被當作賤民,今天的自由行,被當作財神。資產自己南下送上門,只要夠迷信,就會發達。沒有發達的,才會發覺南下的不僅是資產,還有收買佬。十 多年前隱形的大陸新貴,今天已經多到你左近總有一個,你憑乜野同佢地爭?你的世界視野,英文、國語、商業關係、心機計算,通通唔夠爭喎,你只能用民主信仰 大佢,佢話你有民主咩烚戇。 08 年,中國以外全部仆街。 任總升爆呢之後,大家有冇發覺香港個 Level system 有 bug ?你有冇心寒自己乜都唔係?希望大家無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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